走去,她竟然没有趁我手无利刃时下杀手。
我迈步去拦她,却被她一个肘击逼退,她肘击的地方,和我刚刚肘击她的部位一样,东洋的娘们都是如此计较吗?我不禁想到冷月,好像还真是。
但冷月和神宫清又有本质上的区别,冷月是心思单纯,而神宫清就是奸诈狡猾了。
捂着胸口喘息,再去追击已然来不及,只好转身给王天亿开门。
王天亿进来,指着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:“罗兄弟,金屋藏娇了?”
“哪有的事。”
“那我刚刚听到你跟人说话。”
“喝多了,自己瞎嘀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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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王天亿坐到床边,揉揉脑门,他今天喝得最多。
我白酒的酒量还需历练,今天都是王天亿在尽力把酒揽到他那边,这样我才没喝醉的。
王天亿没待多久,和我交流了下明早的事就离开了。
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王天亿可不想错失良机。
等王天亿离开,我站在窗口望了望,神宫清早已不知所踪,摇摇头关上窗户,然后回到床上倒头就睡。
这一觉睡得很沉,主要是酒精的功劳吧,如果不是嘈杂的铃声把我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