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并没有光亮,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机会,绝不能放弃,见于妈躲开我索性放下司徒月喊她去照顾,然后大步冲到马路中间,伸开双臂拦截迎面行驶来的车。
汽车在距我不足五十米时鸣笛,并且有变更车道的迹象,转向灯已然打起,我硬着头皮随其一起变道,道是单向行驶的,我不担心后面来车,全神贯注盯着前面的车,它往哪边走我就往哪边挪。
最终,在轮胎拉出长长一道痕迹的情况下,车停在我面前,车头距离我的膝盖不足一米之遥,我深呼吸一口气,如果再晚刹几秒车,那从这个路面飞起的一定是我。
车主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,她摇下车窗骂道:“你是眼瞎还是脑子烧糊涂了,还要不要命了?”
副驾驶坐着一个背书包的男孩儿,她应该是去接他放学的。
我站在车前不敢挪动半分,生怕一挪开她就把车开走,“大姐,我老婆可能要小产,现在还止不住血,人命关天,要不然我不能冲到道上来拦车。”说着,我指着于妈和昏迷的司徒月给她看。
车主大姐将信将疑地下了车,过去看了一眼司徒月,不禁惊呼道:“妈呀,怎么搞得这是,也太不小心了,快抱到上车去!”
“谢谢大姐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