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面捅捅她,示意她不要耍脾气,她回头幽怨地看我一眼,跟着妈妈坐到左边的沙发。
司徒空随司徒海坐在主位,而邓伯也被招呼过去坐主位,从这一点就能看出邓伯在司徒家的地位,根本不受姓氏的影响,他对司徒海的忠心整个家族有目共睹,司徒海对他动手恐怕也是无奈之举。
于妈出去买菜,大家纷纷落座,唯独我有些手足无措,不知该不该坐下。
司徒月一直在旁边搓手,显然更担心我的处境。
“罗阳,你也坐。”
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,司徒海突然发话,我应声坐到右边的沙发。
顿了将近一分钟,司徒海再次出声,“来,都说说吧,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不理解,觉得我们和刘家订婚太突兀,很难接受,但奈于其他本家兄弟在又不好言语,那正好,今天他们都不在,你们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足足五分钟后,都没人敢出声,司徒海这个家主的威严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。
“都说说吧,让老头子我听听你们真实的想法。”
还是没人出声,司徒海拐杖磕了磕地面,“那好,既然你们都不说,那我就先说说,我之所以选刘家订婚,就是为了司徒家的后辈们着想,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