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意之下被她踢退两步。
邱雪莹拍拍手,战意萌发,“好啊,这招你练了多少遍,竟然能下掉我的枪。”
“下你的枪时是第一遍。”
邱雪莹闻言脸色变寒,当着我的面扯掉唐装上衣,露出洁白的衬衫,她这个动作像极了一个粗犷的汉子,但粗犷的汉子可做不到她这么美。我也学她,扯掉自己的外套。
我提醒邱雪莹,这么白的衬衫弄脏了可不好,结果我的衬衫先多出个脚印,我不甘示弱,当即还她一个脚印。
邱雪莹身手伶俐,但在力道方面不占优势,所以只要下了她的枪,她绝对没有带走我的可能。
到后来,我俩身上的脚印越来越多,但出手依旧是酣畅淋漓,大开大合,似乎很久都没这么痛快地打过了。
直到我占据优势一脚踹翻她,这场游戏才终结,邱雪莹坐在地上,洁白的衬衫早已狼狈不堪。
我走过去把枪组装起来还给她,并说:“邱长官,别怪我不配合,如果你真的只有这点办案能力的话,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合作的必要,会使一对儿匕首的人,可不只有我一个。”
说完,我拎着上衣离开,出门时还听到她在后面的跺脚声。
一场栽赃,将我们双方刚刚建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