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伙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罗阳,阿姨呢?”
“我姓张,你可以叫我张阿姨。”
“张阿姨,谢谢您为我妻子做的一切。”
张阿姨慈祥地笑笑,“你可别这么说,阿姨做的都是本职工作。”
“就算是本职工作,还是得谢。”
“姑娘多大啊?”
“不到一岁。”
张阿姨指了指汤贝贝,“阿姨问的是她。”
“三十一了。”
“都这么大了,还真看不出来,我姑娘也这么大,儿子都很高了。”
我没作声,张阿姨又说:“小伙子,你人不错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阿姨干这一行很久了,见过许多植物人,当中有醒来的,还有一辈子不醒的,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家属,但还没见过你这么细心的。你还年轻吧,就没想过另作打算,说实话这女娃是我见过最严重……”
“张阿姨!”我打断她的话,“要么不治,要么就奔着治好了去,还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。”
“是是是,是阿姨唐突了。”
我摆摆手说没关系,提醒她先出去,这里有我看着就行。
两天后,婆婆熬制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