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个月几乎天天往医院跑,给汤贝贝讲小时后发生的事情,尽一切可能唤醒她的意识。
然而这一切,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样徒劳。
偶然间一刻,我发现自己没最初那么坚持了,甚至在按脚的时候也没有以前那么用心了,当我发现自己有懈怠的想法时,当即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,提醒自己莫要再有这样的想法。
我的命是她换回来的,就算现在用我的换她,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。
可问题是,即便我答应,也没有天神来进行这个交换。
吴玉凤在珠海进行了第二个化疗疗程,从化疗室出来,她整个人又衰弱很多,我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她,也没有勇气去看她苍老的模样。
老爷子身体渐渐不支,我们商量后决定不让他天天来医院看汤贝贝,但老爷子不肯,最后是吴玉凤提议回家,然后他们两个同一天离开珠海,回到H市,回去后吴玉凤也没有外出,留在家里照顾老爷子。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
他们的本意不是不想陪伴,但老爷子真的不能再睹人思忆了,那样只会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差。
吴玉凤和老爷子回去后,王伟搬回枫桥,担任起两个孩子的“母亲”,李梅回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天天配合小姨给王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