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忙地给自己满上一杯酒。
冷月见状跑到对面把杯子抢回来,“这是他刚用的杯子,你别给弄脏了。”
山田惠子倒也沉得住气,“月月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。再说了,咱俩还有同一个跟,都是东洋人。”
经她提醒,我挨个打量她俩一遍,同是一个地方出落的女人,为何差距如此之大,一个单纯到要命,另一个心思异常缜密,她俩还真是两个极端。
杯子回来,我又沾光喝了两杯,只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山田惠子。
山田惠子讨个没趣,只好换了桌子。
她刚离开,刘金明一屁股坐到我对面,端着酒杯冲我敬酒。
我诧异地跟刘金明碰下酒杯,他能过来找我,才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。
看看周围,并不见司徒月的身影。
刘金明察觉到我的目光,解释说:“哦,她还在洗手间。”
我点点头,“刘兄见完该见的朋友了?”
“哪有什么朋友,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家伙,而且魔都方面根本没几个人来,我还不如跟你消停地喝两杯酒。”
刘金明从始至终都挂着一副笑脸,从表情里根本读不出他在想什么,小姨说过,能把心情内敛起来的人才是最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