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清单,你帮我签专柜的酬劳,我可以支付给你,这样不是更合适些吗,你又何必去找我?”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。
司徒月被这吼声吓一跳,眼泪再次流出来,却没作声。
我盯着她,一字一句地问: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要不要去找他们讲清楚?”
司徒月抬起头,一边摇头一边哽咽:“爷爷病了!”
我摊摊双手,把卡片扣到最近的梳妆台上,酝酿了好久说:“总之,还是谢谢你吧,钱虽然没有用到,至少这笔钱,曾在一定程度上给了我信心,那对我来说,就是价值连城。”
“就算是借,你都不借吗?”司徒月的哽咽声大了些,同时闭上了双眼,两颗晶莹的泪珠化成一道流下,打花了她的妆容。
“以前,我借,现在,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