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机,需要指纹解锁,我打算把她所有指头试一遍,可只试到食指就解开了。从手机里找到司徒月的号码,我模仿司徒雪的口吻发短信给她,就说来晚了找不到她的房间。
结果司徒月回了句:你不是有事吗,有事就去忙,姐自己能行。
我很快就想明白了,司徒雪既然来牵制我,那她肯定会错过订婚宴的,司徒海也清楚,仅凭这么一个小丫头根本不可能把我困住再全身而退。
所以,他已经做了不让司徒雪参加订婚宴的打算。
我再次模仿司徒雪的口吻,“再大的事也没姐姐的婚事重要,我这就来,你在哪个房间?”
司徒月回个“好妹妹”,后面跟着个房间号。
看着短信,我莫名地想气一气司徒雪,还专程把手机横在她面前,让她看短信的内容。司徒雪看完不停地折腾,想挣脱开束缚。
“晚了小妹妹,跟我斗你还嫩一些。”
说完,我把手机放到一个她看得到却绝对碰不到的地方,转身顺着窗口摸出去,抓着钢索滑下去。
落地时,还不到十点钟,这个时候新娘还没出场,我不禁松了口气,总算还有机会问清楚,若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嫁人了,我真的良心难安。
陈泽兵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