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雪越说越小声,很显然这并不是她的本意,她出生在司徒家,爷爷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命令,她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,能做的只有执行。
“是我太蠢了,竟然会以为整个司徒家的人个个都像月月那样行事光明磊落,我应该明白的,一家里能出一个这样的人就实属难得,我不该奢望其他人也这样的,是我的糊涂!”说完,我飞快地朝着门口跑去。
司徒雪从后面叫住我,“没用的,这间是机密房,供那些身揣商业机密的人居住,不管是进来还是出去,都需要密码解锁。”
我跑过去检查一番,果然如她所言,是密码解锁,最关键的是,出去竟然也要密码,这特么明显是为了关住我而量身定制的。
“是谁想出这么惹破的创意。”我有点气急败坏,接着用尽全部力气踹门。
连着踹了几脚,门却没有半点损坏的痕迹,其质量可见一斑。
司徒雪又说:“没用的,门已经做了加固措施,是爷爷提前找得关系,几天之前他早知道你要来。”
我停下来,仔细回想整个过程,才发现自己疏漏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,那就是我曾在魔都抢过婚,对象正是王家,那天司徒家虽然没有到场,但以司徒海在魔都的地位,他想搞清楚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