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力道,她却默默地闭上双眼,不挣扎也不回答。很快,她的脸就涨红,那是呼吸急促的表现。
“混蛋!”我大骂一声松开她。
司徒雪连连咳嗽,艰难地说:“我就知道,你这个人不一样。”
看了看时间,已经将近九点钟,距离中午只剩下三个小时多一点,我该怎么办?
摸出一支烟蹲在窗口,昨晚想了很久,想着见到司徒月该怎么说,却根本没想到,我连见她人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困在这个鬼地方。
忽然间,我的眼底冒出一丝灼热,因为我想起了陈泽兵和无双,现在还不算一点机会没有,我在魔都还有帮手。
想罢,我拨了陈泽兵的电话,数月之前小姨把罗门全权交给我,包括所有人的联系方式,我开始犹豫没有接,可后来小姨强塞给我,这个时候,我才知道当时接的有多正确。
电话接通,对面是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,听着年纪不大。
“少主,请吩咐。”
如张赛坡等人一样,我们第一次交谈都很严肃,是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,才慢慢熟悉起来的。
“泽兵,你现在到香格里拉找我,一定要尽快。”我简单形容了自己目前的处境,并定位坐标发给他,同时又叮嘱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