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我打量一眼那看似熟悉的背影,疑惑地问道:“你们两个,是亲姐妹吗?”如果我记得不错,司徒月从来没跟我提过“妹妹”这样的字眼。
司徒雪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,左一脚右一脚,走路的姿势很唯美,她摇摇头:“不,姐姐是大伯的女儿。”
原来是堂姐妹,怪不得从来没听她提过呢。堂姐妹能有她俩这份相似度,已经很难得了。
我指了指茶几方向,示意她坐下来说。
司徒雪回头看我一眼,然后坐到茶几旁边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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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到她对面:“说吧,你姐都交代了些什么?”
司徒雪美目流转,食指不停地敲着茶几,“罗阳,我之前就听过你的名字,你想知道原因吗?”
我摇了摇头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第一次是从姐姐那里听来的,她说你哪里都好,第二次是我在爷爷那里无意中偷听到的,爷爷说你对姐姐有意思,而我还听他们说,你有未婚妻?”
“嗯。”一来没办酒席,二来我们是秘密领证,所以从外界的“视角”出发,我是一个有未婚妻的未婚男人。
司徒雪伸手朝我扇来,只不过她没能如愿,手刚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