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依偎到我怀里。
我们就坐在笔记本前,借着屏幕微弱的亮光,我翻出那张卡片,越发觉得沉重,说:“贝贝,年初二的时候她来找过我,她知晓昭阳集团最近资金紧张,就借了这笔钱给我,十亿,金额太大我没敢用,这几天一直给她打电话,她也不接。”
汤贝贝把卡片接过去,放在手心把玩,疑惑地问:“她哪里来这么多钱?”同时神色黯然,她多么希望,能拿出这笔钱的是她。可她,真的没有那么多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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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汤贝贝想了想,把卡片还回来,“老公,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说完,她打开手电筒走到衣柜附近,埋头翻了好久,这才回来,手里捏得是一张支票,说:“这个,是爷爷入狱前给我的,他让我关键的时候拿出来,和你站在一起,他还给我讲了什么是真正的夫妻,我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算关键,现在应该算是吧。”
说完,她把支票递给我。
我没接,正色看着她,“贝贝,资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,这钱你留着吧。”
汤贝贝没有收回,问: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
汤贝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