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样,一点退让都没有,他们如此费尽心机针对一个年迈的老人,实在是丧尽天良。”说着,她突然压低声音,“跟你说吧,昨天回去后贝贝眼睛都哭肿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,也有些看不下眼去,我认为你得拿个主意了。”
我闻言心一阵揪动,问她:“能再等等吗?”我不是没有试过,从H市回来,我时常在想老爷子代我入狱一事,几次央求小姨想招,可江派死咬着不放,我们只能保证人没事,想救出来的话可谓是难如登天。
赛琳娜语气平缓,“要等多久?”
“不会太久,娜姐,你相信我。”我想,应该拖不了多久,再过两天空壳公司计划会彻底展开,只要成了,江家便会元气大伤,那个时候我们再联手救老爷子,成功的几率远比现在要大得多。
赛琳娜说:“我当然信你,不然的话又何必找你商量,我从来不和没有信誉的人来往。”
撂了电话之后,我攥了攥手里的卡片,决定把钱还回去,这份情太重压得我难以喘息,于是再次拨司徒月的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,连着拨了几回她都没接,我就发微信给她,也没回。
最后实在没招,便把卡片寄放在抽屉里,不弄清她这笔钱的缘由,我是不会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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