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冷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包装完好的打底裤,说:“不用借,送她就行。”
有新的最好不过,我用手机拍下商标牌,接着拍拍她的肩膀说:“放心,我肯定会补给你。”
“不奢望。”冷月说着做个请的手势,她是要送客了。
“谢谢。”
我扬了扬手里包装袋,离开她的屋子去找司徒月。进了客房,司徒月还是刚刚那个造型,平放着腿两个脚丫来回晃着。
“肚子不舒服吗,怎么去了这么久,还是去干坏事了哈?”司徒月指着我,笑得很莫名。
“你猜?”
“猜不出来。”
我把背后的包装袋拿出来,说:“换上看看合不合适。”
司徒月很有经验,只看包装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,她说:“原来你是去找这个,别白费力气了,贝贝的衣服我穿不了。”她见过汤贝贝,自知二人身高有些差距。
“这是冷月的,你应该穿得了。”
“是嘛?”司徒月闻言打开包装袋,“我看她平时不走这种风格呀。”
“快换上看看。”
“好嘞。”
司徒月钻进被窝换好才出来,她站起来伸伸腿,说:“松紧刚刚好,我和冷月姑娘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