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,应该说本来就是,这可是我在一本书里看到的。”
司徒月抱个拳,“好吧,我服。”
见状,我的嘚瑟劲立即上来,“想去哪儿逛?”
“这才年初二,市区里一点意思都没有,咱们还是去郊区吧。你看,我是穿运动鞋来的!”司徒月说着跺跺脚,示意我看她的鞋子。
这个不用她提醒,因为早上见面的时候我就把她仔细“欣赏”了一遍。
到郊外,司徒月从包里拿出一个折叠风筝,说:“咱们玩这个。”
我盯着风筝,感情她来之前就想好了一切,根本用不着我操心来这荒郊野岭做什么。
司徒月把风筝展开,她在前边撑线,让我抓着风筝跟她跑,可能是小时候经常玩的缘故吧,我们只用一次就成功了。
风筝越飞越高,我和司徒月并排跑着,偶尔侧头看她一眼,别看她平时挺有大家闺秀样儿,可跑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野。就像上次在魔都听流浪歌手唱歌时,她的呼喊同样很野。
可能,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被压抑了很久的自己吧,需要找个安静空旷的地方释放出来。
呼呼风声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,我听得痴迷了。
这个时候,她不是什么司徒家的千金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