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鼻子附近不停地划来划去,我郁闷地睁开眼,瞪着她。
“唔~”那羽毛是要扔多快就有多快,冷月明显不知道我醒着。
我盯着冷月,“你要是不想当着她们的面被骑,就放规矩一些。”那天占了便宜之后,我一直拿这个当她的弱点看,觉得应该能威胁住她。
可这次,我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震慑力,这威胁的话刚说出,那羽毛不偏不倚插在我鼻孔里,感觉再往前那么一点点就能戳穿一样。
冷月红眼盯着我,“你有能耐,再把那种屁话说一遍。”
“……”都红眼了,再说她肯定立马给我个洞穿,“当我没说。”好男不跟女斗,我握着她的手把羽毛拿出去,还趁机摸摸她的手背,这娘们,手挺精致的,为何性格和脾气却如此暴躁。
喔,性格和手精不精致好像没什么直接的联系。
我继续睡觉,冷月就在旁边坐着。
打盹不久,司徒月过来招呼我吃饭,我睁眼时冷月已经坐到饭桌前,就像一个迫不及待的小吃货一样,最关键的是,我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,只记得打盹时她还在我身边坐着。
伸个懒腰坐起来,刚迈步裤子却掉了,皮带砸到底板发出不小的声响,接着司徒月回头,脸刷地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