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皮厚的,但也架不住美女这么看啊,局促地捂嘴咳嗽一声,“你看着我干嘛?”
“你就不打算请我坐坐吗?”司徒月美眸还是没有挪开,语气中有几分调侃的意味。
“不用客套,就当这里是你的家,随便坐。”原来她是这个意思,我说她怎么一直站着不坐。
“那不行,我是客,客得随主便。”
见她仍然不肯坐,我无奈地说:“司徒大美女,请坐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司徒月轻吐二字,把大衣摘掉挂好,这才坐到沙发上。
“喝点什么?”
我从来不问她“是怎么来的”之类的客套话,觉得那样引起话题有些生硬。
司徒月双手合在一起吹口气,“咖啡吧。”
我到厨房翻了翻,只剩下山田惠子送的手磨咖啡,山田惠子先后送给我两罐咖啡,办公室用不了,我就拿一罐放在家里。
跟山田惠子反目后,我本想把这两罐咖啡都扔掉,可能是忘了,也可能是不愿意去想,总之,这罐咖啡还在厨房并没有丢掉。
倒也巧了,如果咖啡真的丢掉,我还真的拿不出咖啡来招待司徒月。
心思复杂地冲好两杯咖啡,然后分给司徒月一杯,司徒月搅动几下,“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