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有点不信,“不应该吧?”
许茜饶有兴致地问,“怎么个不应该法?”
我双手扣在一起,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她,说:“魔都许家,一向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家族,要做分公司,怎么也得找个像样的写字楼,西街的这个写字楼,未免有点寒酸吧。”
许茜同样不避讳,坦言说道:“可事实是,在如今的珠海,再也找不到像样的写字楼。”
随着新政策的普及,珠海涌来一批又一批的创业人士,一些多年不用的写字楼相继被租走,也有人去租过昭阳西街的写字楼,可最后价格没谈拢,所以就一直留着。
许茜见我不说话,就问:“怎么样罗阳,卖个面子租给我吧?”
我有些为难,若今天来的是任何一个创业青年,只要开出合理的价格,我绝对租给他,可来的却是许茜,在我的印象当中,许茜和江上游走得颇近,就冲这点,我就不太想租给她。
敌人的朋友或许不是敌人,但一定不会是朋友。这么一想,我就不再为难,“这个我恐怕做不了主,和外界的传言一样,我在集团只是个傀儡,这事需要小姨拿主意。”外界就是这么传的,我正好借坡下驴,委婉地拒绝了许茜。
许茜尴尬地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