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这个机会,这么多年,零零散散的华夏人她也见过些许,但从未有这样的感觉,很莫名,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。
刘兰要来珠海的那个早上,我很早就起了床,汤贝贝听到动静睁开双眼,还问我起这么早干嘛。我说出去接个人,她也没问到底去接谁,只是交代我开车要当心,“送餐风波”已过去几天,直到现在她还是心存余悸。
我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打量她的脚趾,说:“这款指甲油,真的很适合你!”
汤贝贝看一眼仍在熟睡的婉儿,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,找到打火机轻声下了床,过来挽着我:“走吧,咱们去吹会儿晨风。”
我在她额头上吻一口,然后把她抱起来朝外走。至于烟的事我没有去过问,她跟我说会控制量,每天一到两支,当然她也做到了,这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真正原因。她能说到做到,我就给她这个自由,更何况连我都觉得,有时烟的确是个可以排除烦恼的好东西,在这个特殊的期间里,就随她吧。
“不用你抱……”
汤贝贝想下来,不过我没肯。
结果刚出门就撞到正在用毛巾擦拭头发的冷月,她,一向都起这么早吗?
冷月的刘海掀起,露出洁白的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