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示意我坐下,我坐到他对面,他按了按键盘说:“你岳母的情况,我有必要跟你说明一下,她得的是乳腺癌。”
“什么?”这就犹如晴天霹雳一样,我一时间怔在那里,久久说不上一句话。
十分钟后,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外,手按着玻璃,眼角水雾不断涌现。
坦白说,你岳母不是第一次犯病,我查过她的病例,三年前她发作过一次,但因发现救治的及时,她的病情一直在好转,这个时候复发,有些不妙。
这是刚刚医生的原话,我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,他告诉我已经从局部开始扩散了。我求问医生,现在应该怎么办,他说只能做切割手术,要我和妻子尽快商量,到底做不做这个手术。
切割手术,我知晓那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,就问医生,手术有几成的把握。医生也很坦白,从国外请专家有五到六成的把握,当然,前提是扩散不严重,一旦局部极速扩散,那切割手术也无济于事。
医生给了最后的期限,让我三天内给他具体的答复,联系国外专家,需要提前预约,这些,通通都需要时间。所以,我们不能拖太久。
汤贝贝哭着跑到我身边,李梅抱着婉儿紧随其后。
“怎么样了?”汤贝贝眼泪哗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