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有。”医生已经有送客的意思了。
“那好吧,药水多少钱,我要了。”
医生当即换一副笑脸,就好像多久没开过张一样,“二十五。”
付了钱,把药水揣进兜里离开。接下来又去了几家诊所,回答几乎是大同小异,对我的要求毫无办法。
郁闷地进了办公室,每隔半个小时,我就用那二十五元买来的圣水擦一回脸角。
门口有个脑瓜不时地晃着,还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。
“进来。”我看一眼门口,淡淡地说道。
冷月双手背在后面,闲庭信步一般走进来,坐到我对面双手托着香腮,说:“哟,你是哪位呀,怎么坐到懂事长位置上了?”
“……”
她的意思,是想说被打得都不像我了吗?
我挥挥手喝道:“一边去,心烦着呢。”
冷月更不委婉,直接站起来哼一声,“走就走,我才不跟欺负女人的人为伍呢。”
说完,这娘们趾高气扬地走出去,那神情,像足了阅兵的将军。
隔半个或一个小时擦一回,一直坚持到傍晚,也没见有什么效果,淤青隐约小了那么一圈。
我面色难堪,还惦记着汤贝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