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稍微有点慌张。
我当是婉儿又病了,急得饭都差点打翻,问她,“怎么了?”
汤贝贝气喘吁吁地坐到对面,说:“我妈要来,下午飞机就到珠海,怎么办?”
我看不是婉儿的事,紧绷着的一口气卸下,说:“这不是正合你意吗?你妈她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我,再看到我俩闹分居,恐怕不离都不行。”
“你是说,是我愿意这样的?”一听这话,汤贝贝声音提高几分。
员工们被这一幕吓一跳,叶洋君也在场,赶忙组织大家到会议室吃饭,见状,我直接站起来给大家鞠个躬,“打扰了大家,你们吃!”
不待其它员工有所动作,我直接拉着汤贝贝回到办公室。
她见我不作答,又问道:“是不是啊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我反问出来,两岁以下的婴儿抚养权归母亲,还有医院的那番话,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她要离,只不过没提上日程罢了。
汤贝贝气得不轻,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,“那就离吧,就当我当初瞎了眼。”
我没吱声。
汤贝贝拿纸巾擦拭眼泪,眼角微红着道:“我很了解我妈,要是没有婉儿的话,离婚没什么关系,可有了婉儿,这个时候再离她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