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抱住我:“怎么啦?”
“一条消费提醒罢了。”我抓着她的手,想的是能多温存一分就多温存一分,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。
在纽约机场分道扬镳,王伟抓着兰儿的手朝我挥的那一刻,我清楚地感受到眼角的水雾,但我还是快速挥手,并大声喊道:“等我去接你们!”
说完,转身离开,怕再待一刻,就会舍不得。
回到枫桥,我一进屋就冲到沙发上睡觉,不时李梅走过来,一直搓手犹豫着,我翻个身看着她,“有话就说,不用拘束。”
李梅咬咬牙关道:“汤姐她,前天给我打了电话,她想让我过去帮她照顾婉儿。”
我揉揉太阳穴:“你怎么想。”
李梅支支吾吾一会儿,心一横说道:“要不我就过去吧,我看汤姐一个人挺不容易的。”
我想想也是,就说:“行吧,你去找她,工资还由我来付。”
“不了,汤姐说会给我工资。”
我一听这话坐起来,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,我还以为她是直接从家里要保姆,原来是要自己雇,她整这么一出,又是几个意思。
想着,心里没来由地涌出一股怒火。
最后,还是平静下来,“她给你多少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