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清楚,江家是个什么玩意儿,你这么做值得吗?”
汤穆兰只回我一句话,“罗阳,想要回婉儿,就尽快把配方送到雅阁会所,不然的话,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婉儿。”
“你特么敢?”我手重重砸在方向盘上。
扔下手机不再理会汤穆兰,她现在有点丧心病狂,恐怕任何言语都难以劝她回头,我狠狠点一脚油门,车子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出去,直奔雅阁会所。路上我发消息给张赛坡,让他严密布控雅阁会所。这一趟,带回婉儿不是我最终目的,我还要擒住汤穆兰。
汤穆兰捅我那刀,并没有伤到我,但至少能证明一点,她有杀我的心思。而我之所以没选择和汤贝贝讲,就是不希望汤贝贝生活在那种两难之中,她是婉儿的娘,就该活得无忧无虑,这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一幕。
如果我说了,汤贝贝就会夹在我和汤穆兰之间进退维谷。
车子在雅阁会所门前停好,我大步迈进雅阁会所,可能是我来的突然,并没有撞见那帮血罗刹,我跑到前台,压抑情绪跟她们说,是那个戴帽子女人让我来的,她在哪里等我?
我这么一问,给两个前台问蒙圈了,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。
我又打手势,比划个鸭舌帽的形状给她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