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找到她的关键,阿姨现在把它交给你,拜托了。”
我突然感觉照片沉甸甸的,“您为什么要把照片给我,就不留个念想吗?再说,我把照片拍下来就行。”
刘女士哭了,“念想我已经拍下来了,照片你拿好,拿着照片更有信服力,分开时琳儿还小,即便换了名字,还有照片为证。”
“好,我一定尽快给您回复。”
“谢谢你小罗,你是个好人!”
我将这份沉甸甸的照片揣好,和刘女士互相留了联系方式,她叫刘兰,的确是H市人士。
刘兰又给我做了一顿H市的家常菜,这顿饭吃得我心情沉重,回想那晚帝国大厦看到的场景,我对那个哲学家的心思,似乎又懂了几分。
吃了饭,我无意中瞥到一个人影,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,欣喜之余,招呼艾米一起去询问。
中年男人选择窗口的位置落座,我整了整衣服朝他走去,用英语打招呼,“您好,请问您是安德先生吗?”
对方诧异地看我一眼,扶了扶镜框,“请问你是?”他显然是在诧异我的人种,也诧异一个外国人跟他有什么可聊的。但他还是礼貌地回答:“我是,请问你是?”
我伸出手,“我叫罗阳,是华夏人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