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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上双眼,跟着再次睁开,“你这么做,是有苦衷吗?”
汤穆兰别过头不看我,显然和我没有任何话语。
“啊?”我大声吼出来,“就因为你一个人,搞得贝贝早产,搞得老爷子锒铛入狱,在你的心里,可曾把她们当亲人看待过?”
汤穆兰缓缓闭上眼睛,还是不吱声。
我看一眼摇摇晃晃的门,直接过去揪住汤穆兰,“冷月,你先下楼,我带她用匕首下去。”
说着,我丢一把匕首给冷血,四楼的高度恐不好下。
冷月接过匕首点点头,然后从窗口离开,我拿起枕巾,想给汤穆兰的双手捆住,可等我靠近时,她突然拿出一把短刀,扎向我的胸脯。
匕首的位置,离心房很近,但却有那件背心隔着,匕首未能插进丝毫。这件背心不厚,洗的话一个晚上就可以干,所以这么久以来,除去在监狱时被强行脱掉外,这件背心一直披在我的身上。毫无疑问,汤穆兰这一扎,把我的冷漠扎出来。
在我的眼里,她越发不像从前那个汤穆兰,从前的她处处为汤贝贝着想,尽管对我不好,我也很尊敬她。
可现在,她变了。
她竟然对我动刀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