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说去,也不好扰了兴致,也答应下来。
见众人纷纷答应,我当即把消息传给山田惠子,山田惠子很开心,她说她邀请的人不多,除去我们外只有寥寥几个东洋的朋友。
晚上回到屋里,汤贝贝小吃醋地问了句,“山田惠子是谁啊?”
我刮下她的鼻头,“刚认识的一个朋友,是个东洋人,在珠海打拼事业。”
早上跑步的习惯没变,汤贝贝的身形在逐渐恢复,找回自信的她,偶尔会打比较淡的口红。
见她仍旧有余留的醋意,我牵住她的双手,笑眯眯地说道:“贝贝,咱不提无关之人,我好像还没有尝过这支口红的味道。”
汤贝贝撇撇嘴抽出手,走到梳妆台把口红拿起来,当着我的面拧出一小截,“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。”
“……”我的表情缓缓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