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那询问的眼神,我盘坐到床上,伤口包扎起来,明显舒服了很多。
邱雪莹跟着搭坐到床边,她活动头顶的帽子,“就算你不讲,我也看得出来,刚刚去问监狱长,他竟然对此事矢口否认,可见,对方的来头很大,不过你放心,你是我带进来的,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周全。”
我神色默然,对此心里已有答案,“邱组长,谢谢你的好意,我心领了,你大可不必蹚这趟浑水,免得最后被陷害丢了乌纱帽。”
邱雪莹冷哼一声,异常严肃地道:“我有今天的成就,都是用血和泪换来的,如果我没做错的话,除非是我自愿,否则的话,谁也摘不掉我的帽子。”
丢下一句话,邱雪莹缓缓离开牢房,开关门时她都很放心,根本不担心我会逃狱。
因为背后受伤,我趴着睡了半个月,推算时间,也接近九月底了。再过几天,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会待满整整一月。
我很担心集团,担心小姨,担心和我有关的所有人。
这一天,我正闭目打坐,冷月慌慌张张跑来,后面还跟着邱雪莹。
“罗阳,贝贝姐要生了。”
听到冷月的话,我瞬间跳下床,“什么,预产期不是十月底吗?”
“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