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我曾经住过的那间,里面的装饰一直没换,还是熟悉的摆设,看来他们也是想着,某天我回来,这里还有个住的地方。
走廊安静的出奇,一个人影都没有,这个时候,我听到楼下传来阵阵响动,于是快速折回到一楼大厅。
大门被反锁,刚刚的动静就是门发出来的,我以为是顾客的那伙人,齐刷刷地挡在门口。
“怎么,要踢馆子?”我站在楼梯口,不停地活动手腕,伯爵酒吧被清理的干干净净,疯子等人不见踪影,短短的一个上午,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?
“踢馆子?那是你们这种地痞流氓惯用的把式,你想知道我们的叫法吗?”
一个三分熟悉七分陌生的女声传来,我侧目看去,洗手间方向缓缓走出一人,唐装,还有民国风格的帽子。
“是你?”
我跟她几乎是异口同声,短暂的愣神之后,我径直朝她走去,门口站姿挺拔的几人亦纷纷围来,包括那个唐装女,他们环成一个圈,把我围在中间。我不理会身后那些人,直接揪住她的衣领,她看起来才是这伙人的头子,“我的兄弟们呢,你把他们弄哪儿去了?”
“你一个男人,上来就扯人家衣领,不觉得很没礼貌吗?”唐装女拿开我的手,同时用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