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长,她担心之余就要上来看,邓伯当时没察觉,她上来本打算敲门,结果无意中听到我和司徒海的对话,这才吵着闹着冲进来。
司徒海把目光转向司徒月,脸色严肃道:“你说我给他施加压力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司徒月拿出我很少看到的倔强,毫不想让地直面司徒海。
“那不是你所谓的压力,是事实。”
司徒海这话虽是对司徒月说的,但更多的是在暗示我。
“那就是压力。”司徒月就认准这句话,就算要签协议,她觉得也应该由我自己思考,而不是被胁迫着签字。
“越来越不像话。”司徒海转头看向邓伯,喝道:“把她带出去。”
见一家之主动怒,邓伯也不敢懈怠,拉着司徒月往外走,临出门前,我还听到司徒月的声音,“罗阳,你想清楚再做决定。”
“签吧,想想白丫头。”
我紧紧地捏住笔杆,如果没记错的话,这是司徒海第三次用小姨来动摇我,看来他很了解我,知道我的弱点在哪里。
兔子急了还咬人,更何况是人呢,我想想和司徒月经历的一幕幕,当即合上笔帽,把协议推给司徒海,道:“老爷子,您打的如意算盘是不错,算准我会为了小姨妥协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