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货,后来租了第一个商柜,做起属于自己的生意,尽管我竭尽全力挣钱,想赎回弄堂,赎回我和我爸的一切,可还是晚了,没等我挣够钱,弄堂那边就已经赶上拆迁,被拆的那一天,我一直在远处看着,却无能为力。可能是天意弄人,拆迁后的第二年,我就赚到了赎回弄堂的钱,弄堂没了我就全部投到商柜上,直到今天的天亿百货商场,你知道吗,我办公室的位置,就在曾经弄堂附近,我依然能感受到曾经的气息。”
我和司徒月从始至终都没插一句嘴,一直听着这个故事,它能牵扯到我们的内心最深处。
“谢谢。”王天亿很久才从回忆中走出来,“谢谢你们当我的听众,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,也压抑了这么多年,而今终于释放出去,我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。”
一直到傍晚,穿着高跟鞋的司徒月早已苦不堪言,最后都是我扶着她,才勉强走出历史街。
“今晚我缺几个酒友,你们愿意陪我喝点酒吗?”这个时候的王天亿,特别需要一场大醉来释放自己。
我看一眼走路不稳的司徒月,正准备拒绝,司徒月却率先答应下来,“好啊,很荣幸能成为您的酒友。”
我在旁边拉了她好机会,可她却像没感受到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