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春玲的手还紧握着,并没有接水果。
“不客气,应该的。”赛琳娜硬把水果塞到张春玲手里。
张春玲推脱不掉,只好把水果拿进病房,等她再出来,赛琳娜挽着她的胳膊,走到距离病房不远的地方站定,然后低声谈论着什么。
我和冷月一起走过去,刚好听到赛琳娜在讲为陌生人开房门一事,我悄悄打量一眼张春玲,她的脸色中有丝丝慌张,但还是咬牙道:“我辞职之前,并没有遇到客人丢失房卡之类的问题。”
赛琳娜看我一眼,最终干笑道:“那可能是我们搞错了,春玲,带我们看看你父亲吧,还有,你要是经济上有什么难处,可以来找姐,姐能帮到忙,就一定会帮你。”
如我,不,如多数人一样,赛琳娜的心里同样有柔弱的地方,她不想太逼迫张春玲,只期盼着张春玲能自己想通。
看过张春玲的父亲,我们三人离开医院。
“啊!”赛琳娜仰天吼一声,最后把目光转向我,“真的好纠结!”她是在找证据替我解决困境和张春玲的艰难境地两相徘徊,顿了顿,她又问我,“怎么样罗阳,你现在还有指认她的心思吗?”
“我也不想,但距离最后期限还有时间,希望她能自己想通,不然的话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