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不赶去救我,也不会惹上后来的事,我自罚一杯。”山田惠子仰头干掉一杯酒,很豪爽。
“哎,可别这么讲,事后我也想明白了,整件事都是那个蒙老头设计的圈套,他们是奔着昭阳的股份来的,跟你没有半点关系。”讲话时,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山田惠子的表情。
她一如既往,还是带着愧疚,她抬头的前一秒,我把目光收回,“这样,我也干一杯,跟上你。”
“痛快,我山田惠子最喜欢跟痛快的人打交道,也是我三生有幸,刚来珠海,就能遇到罗先生这样愿意与我交心的朋友,来,为朋友再干一杯。”山田惠子说话间,已经为两个酒杯添了酒。
盛情难却,我就只好端起酒杯,“干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