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看,这才悻悻地收敛一些。
见他们几个苦着脸,我疑惑地问道:“怎么了,一个个萎靡不振的?”
“唉,别提了!”地瓜无奈摇摇头,“自从你拐跑汤老师后,班主任的位置被政教处主任接了去,日子一天天过得提心吊胆,都快赶上混社会了。”
地瓜一提到这个,哥几个脸更苦了。
但他们还知晓轻重,吐槽一波之后,问我想怎么个求法。
这个想法我思考已久,相比一些形式求婚,还比较靠谱。想的是在教师公寓门口求婚,用蜡烛围城一个心形,我站在当中,左手一捧玫瑰,右手一捧郁金香,戒指踹兜里。此间最重要的一个条件,是得在晚上,大白天的点一排蜡烛,很无脑。
“干嘛要郁金香?”张斌好奇问道,按理说求爱求婚,有玫瑰就好,他觉着何必多此一举。
“反正有用。”
我和汤贝贝的感情,便是从郁金香过渡到玫瑰,感情路上最鲜明的记忆,这其中的思绪,只有我们两个能懂。
“拿钱吧,物资就交给我们几个。”地瓜也不问,直接朝我伸出手。
把钱交给地瓜,不等他们离开,我又问道:“门卫没换吧?”
“没换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