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摘掉面纱,就已经进步了很多,说明在她的心里,也没有放弃,一个良好的心理作用,对病情有很大的帮助。
小姨她本就聪慧于心,这么简单的道理,她肯定想的明白。
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再醒来,床上只有我自己,小姨不见踪影。
紧忙跑出房间,小姨,艾晴,冷月,阿凉正围着桌子聊天,小姨帽子和面纱已戴好,她们都比我起得早,却没有一个人去招呼我。
地上放着几个篮子,里面都是祭祀用的物品,有烧纸,香柱,还有她们早起做好的食物,万事俱备,只差我起床了。
我尴尬地挠挠头,最快的速度洗漱完,拎着篮子出发,艾晴早就说想去看看我爸妈,小姨就更不用说了,她大老远从广西跑回来,其中的意思很明显。
冷月和阿凉也跟着,一行五人向墓地行去。
到墓地后,我率先跪好,把一年内发生的事情做个总结,然后将给他们听,这已经成为我的本能。
小姨每次都跪在我身旁,等我讲完她才讲,让我意外的是,艾晴竟然跪在我的另一边,冷月和阿凉不落后,跪到我们三人的身后。
小姨说话不便,这恐怕是她讲话最少的一回,但这本来就是看心意,跟讲话多与少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