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住我的体重,我就顺着钢丝往上爬。
结果,刚爬到二楼位置,手还没够到窗户,匕首刃部位的钢丝锻炼,我重重地摔到地上。
捂着酸痛的屁股,“玛德,也太锋利了吧!”
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削铁如泥,我再做个钢丝环,这回我套在匕首的柄上,成功地够到窗户。
收起匕首,我翻身跳进去,我爬的这个窗户,属于单独的一个小房间。
这个工厂挺奇特的,它是一种中空的布局,一楼没有房间,二楼除去正门方向,剩下的三个方向各有一排房间,我身后的这排房间,位于正门左手边。
我蹲在走廊边缘,顺着护栏的缝隙往下看去,一楼的灯亮着,最中间有一张桌子。
有两个看起来是主事的人,各自坐在桌子的一边,他们的身后都站着随从。
厂房很大,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,就一直盯着,那个穿白色西装的侧影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他无意中侧下头,让我看到他的大半张脸,正是王明阳。
我就说嘛,敢在珠海搞出这么大的动作,背景肯定不一般,王家确实有这个能量。
一看到王明阳,我就想起躺在石炕上,被病魔缠身的小姨,手紧紧地握住护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