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来也喝不下。
略作休息,第二天一大早,阿凉就带着我进山,净生泉水和珠峰冰雪,我都牢牢地系在包里,包裹系死在腰间:人在药引在。
这一次进山,我不像第一次那么焦虑,反而满是期待,期待着拿去药引,小姨就能得救。
阿凉一路上也很欢快,她说我小姨长得好漂亮,连她都有点嫉妒。
我笑笑不说话,阿凉很美,性格也直爽,和寨里的老农一样,都是热心之人。
五天后,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,远远的我看到那处洞口,没来由的心里一紧。
进洞的时候,我没有前几天表现的那么坦然,嘴上说着不紧张,但心里的答案却出卖了自己。
不紧张,是不可能的,除非小姨对我来说,一点就不重要,不过,那是不可能的。
离开二十天,小姨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,冷月在一旁照看,婆婆不知去向。
我问冷月,婆婆去了哪里,冷月说不清楚,婆婆一早就出门了。
我就坐在石炕边,焦急地等待,等婆婆回来。
傍晚,婆婆才从山里回来,她看到我和阿凉时,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,“看来丫头在的心里的地位很不一般,比我预想的快了很多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