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帐篷里,一人靠一个角,倒也感觉不到凉席。
只有一个插曲,我烟瘾犯了,拉开拉链抽支烟,冷月咣地给我一脚,“有什么可抽的,你再不把拉链合上,就自己出去待着吧。”
我吧嗒吧嗒狠狠吸两口,然后合上拉链,把烟吐进帐篷里,冷月当即捂着嘴,没好气地捶我两下。
我俩聊聊天,感觉累了就睡觉,再睁开眼的时候,天色已近拂晓,动了动手,我和冷月不知什么时候抱到了一起,她头正缩在我怀里。
手臂被她压的发麻,我就微微动了一下,结果被冷月察觉到,她悠悠地睁开眼,先是迷茫,接着就是寒意。
我啊了一声,揪开拉链就往出钻,结果却被冷月给拽进去,她又给了我两脚,说我是故意抱她的。
叫一声姑奶奶,我麻溜地爬出帐篷,她说我抱她,那我还觉得她是故意靠过来的呢。
晌午,我们赶到一个小寨,那里有几户人家,多是七旬老人,我和冷月的出现,让小寨现出久违的生气。
老人们很好,硬把我和冷月招呼到家,给我们做了热饭,但交流起来忒困难,寨子的人我挨个问一遍,但他们好像听不懂我的话,说话也叽里呱啦,我更听不懂。
我和冷月略作停歇,就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