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上,让其的手进不得丝毫。
汤贝贝和运动衣男一起看向我,前者是淡淡的欣喜,而后者却是浓浓的恶意。
“你又是谁,这是我和老板之间的事情,请闲人让开。”
“我是谁?”我没松开他的手,另一只手揽住汤贝贝的腰,“她是我女人,你说我是谁?”
“吃瓜”群众不少,我这么一说汤贝贝脸色腾地红了。
“那更好办,你女人放走弄坏我衣服的家伙,正好由你来赔偿。”
“宝贝儿你先往后躲躲。”我松开汤贝贝的腰,让她往后挪一点,“给你赔偿!”
说着我一脚就踹在他小腹上,运动衣男一看就是娇生惯养,脾气极大的那种,踹倒他我又给他小腹上补几脚。
如果我打的是别人,汤贝贝可能会拦着我,但见我打的是这货,她却秒变“吃瓜”众,在旁边乐呵地看着,等我打完了,她才让保安把运动衣男“请”出去。
这年头就这样,弱的怕横的,横的怕更横的。我知道,就算我上去解释一通都是白扯,汤贝贝当过老师,她一个大美女那么低声下气地劝都没用,那我劝更不管用,莫不如给他来点狠的,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暴力妥些。
吃瓜众很快散去,我搂着汤贝贝回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