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哆嗦,冷月的伤势就会加重。
“别废话,拿来吧!”
水很坚持,依旧让我把匕首拿给她,我颤抖地掏出匕首,“你行吗?”
“最起码我没有你那么喘!”水白我一眼,她看我喘的厉害,那只能由她操刀了,“罗阳,你按着她!”
我闻言点点头,按着冷月的肩膀,也不知道咋的,看到冷月昏过去那一刻,我心里突然很害怕,不然也不会喘。
水把匕首放在火上烤,然后一点一点划开冷月的衣服,我没有欣赏冷月肌肤的心思,认真地按着她的肩膀。
匕首刚划上去,冷月就痛醒,她扒了扒我的手,一口咬在我胳膊上。
汗水流过我的后背,但我依旧紧咬牙关,死死地扛着,绝对不允许有一点意外。
水操刀挺稳,取出子弹她就替冷月缝合伤口,针来不及打磨,锈迹斑斑的,她只简单缝两针,止住血就好。
做完一切,水如释负重地出口气,她把匕首丢给我,“罗阳,现在送她去医院,重新拆线缝合,不然会感染的。”
我哎了一声,问他们跟不跟我一起,金摇摇头,说他们五行本就一家,他和水要返回去找木火土。
金和水执意如此,我也不强求,交代他们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