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为情地朝我这边挪来。
我又狠狠地踩一脚油门,接着拉一把冷月,让她从我腿上挪到驾驶座,等她挪过去把住方向盘,我飞快挪到副驾驶,摇开车窗用枪瞄准悍马车车胎。
悍马车早有准备,我刚探出头他们就开枪,而且他们的枪上还带有消音器,显然是早就备好的。
“娘的,再慢个零点零一妙,老子这颗脑瓜就保不住了。”我重重呼一口气,刚刚的情况实在是惊险,幸亏咱这反应也不是盖的。
冷月的车技比我强一些,她左右来回摆动,卡着两辆悍马车,悍马车一时间也追不上来。
我往倒车镜看一眼,看准右翼悍马车的车胎,深呼吸一口气,想也不想就伸出枪扣动扳机。
准备的还是不太充分,我的第一枪落空,冷月回头看我一眼,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,但我知道她是在为我加油鼓气。
其实仔细算算,我跟她可不只同生共死过一回,应该都有好几回了,只不过龙腾会所那次最为惊险,所以我一直拿那一次说事。
我慢慢地养成一个习惯,把冷月想象成神了,只要有她在的时候,我好像什么都不担心一样。
我确实想错了,冷月身手再厉害,但说白了她也只是个人,有很多人力所难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