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……
我和冷月一口气到地下一层,楼梯间的门紧锁着。
我伸手摸摸门锁,直接一枪打在锁孔处,跟着一脚把门踢开。
“滕远州是个老狐狸,他应该很快就会察觉,恐怕我们的动作得快一些了。”我回头看一眼冷月,其实不想她跟着过来的,毕竟她现在身上有伤,但冷月还是选择跟来,说是有个伴也好。
冷月下楼前做个简单止血,行动起来颇为自如。
“等一等!”冷月走着走着突然把我叫住,冲我做个噤声的手势。
我看到她的手势,赶紧闭嘴不再说话。
冷月闭眼凝神细听,大约一分钟之后,她给我指个方向,示意我往那边走。
现在看来,让冷月跟下来是一个正确的决定,如果光靠我自己,恐怕连流水线的方位都找不到就会被发现。
一路上遇到些许保安,都被我和冷月解决掉。
五分钟后,我们终于找到滕远州布置的流水线,光是场面就比我们昭阳会所的浩大。
“我去收拾那些保安,你想办法把这里给烧了!”冷月看到流水线的时,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。
我嗯了一声,和冷月双双走入厂房,里面守着一队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