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叶洋君手指着滕远州,嘶吼着出声骂道。
滕远州被叶洋君这么一指,脸色当即就黑下来,但他只要想到叶洋君的作用,就不得不压制住火气,“周同,叶小姐今天心情不好,你先送她回去休息。”
看叶洋君此刻失控的状态,滕远州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,直接摆摆手让周同把叶洋君送回套房。
周同扶着叶洋君往套房那边走去,一路上叶洋君好几次站立不稳差点摔倒,都被周同给扶住。
“她不信我,她竟然不信我!”叶洋君嘴里一直念叨着,面色突然苍白起来。
周同将叶洋君的神情通通记下,把叶洋君扶到房间里面,直到看着叶洋君躺下他才离开。
离开的时候,周同叫来两个手下守在套房门口,一来害怕有人来救叶洋君,二来也害怕叶洋君想不开会出事。
做完这一切,他回到包厢去找滕远州。
“周同,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?”周同刚走进包厢,滕远州就询问出声。
“唐朝那边有消息传回来,白淑贞下达命令之后就昏过去了,恐怕这一次她是真的失望了吧。”周同面无表情地说着,目前的情况对他们很有利。
“倒也不能怪白淑贞翻脸无情,毕竟只有三把钥匙,她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