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当。
“你别听那个疯女人瞎说,我本来就那点能耐,她真是高估我了。”我无奈地耸耸肩膀,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扯下去。
可接下来的一幕,差点让我把车撞到路边的栏杆上,冷月竟然吐了下舌头,满脸茫然地摇摇头,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说法,“哼,你爱说不说吧,我回去就跟汤姐姐说,说今天约你见面的,是你以前的情人!”
听着她的话,我一脚踩在刹车上,把车停在路边,回头瞅着冷月,“拜托,我的冷姐姐,你这是跟谁学的嘛,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单纯点吗?”
“艾晴说了,世界那么乱,我装纯给谁看?”冷月学着艾晴的语气,把那句话“翻译”给我听。
“得得得,冷月姑娘,我真是看走眼了,你以前是那么的单纯,现在竟然也学的狡猾了。”我举着双手满脸无奈,“我的小腹有一处贯穿伤,从那以后我再怎么往回捡,依旧捡不回以前的功夫。”
“什么贯穿伤?”冷月正色地看我一眼,问道。
“特质军刺吧。”我回想一下当时组织的武器,淡淡地说道。
“伤口可以给我看看吗?”冷月仔细思索片刻,然后低头说道。
“也不是不能看,恐怕得脱了内裤看。”我很想糗糗冷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