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保镖说道,像今天这种“鸿门宴”的计划他只能使用一回,第二回啥子才会上当,可惜唯一的一次机会却没成功,实在是让他心有不甘。
那个保镖微微躬身,接着出去办事,包厢只剩下滕远州的时候,他整个人阴沉到极点。
蓝堡小区,冷月已经将我手臂上的衣服尽数除去,把我折腾的满头是汗。
“罗阳,木头可以进嘴了!”冷月说着拿起匕首,静静地看着我。
我点点头把木头咬在嘴里,等待冷月的下一步动作。
冷月点燃酒精,把匕首放在上面烤,等估摸时间差不多的时候,拿起匕首轻轻搭在我的伤口上面。
“如果忍不住的话,想喊就喊吧,没人会笑话你!”冷月提示着说道,然后没等我回答,直接用匕首划开伤口。
尽管冷月说了不会笑话我,但我依旧死死咬着木头,甚至呼吸都有些紊乱,却怎么也没喊出来,只是不停地闷哼着。
冷月并没有坑我,她取子弹的动作很娴熟,划开伤口找到子弹的位置,直接用镊子帮我把子弹取出来。
“缝合才是最疼的,你一定要忍住!”冷月抬头看我一眼,接着拿起小姨准备好的针线。
我看着流血不止的胳膊,将木头从嘴里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