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跟着邓伯,看来最近司徒家把她保护的很好,不知道什么缘由,我看见邓伯跟着司徒月的时候竟然松口气,像是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突然放下一般。
司徒月平静地站在那里等我过去,从始至终都没跟我挥手,显然还在为我的猜疑而生气。
我干笑地走过去,站在司徒月的对面,“月月,我刚刚情绪有些难以自控,说出的一些话还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“我不会介意的,你还是叫我司徒小姐好了!”司徒月看我一眼,然后缓缓朝我停车的位置走去。
都让我叫“司徒小姐”了,还能说是不介意吗?
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司徒月的背影,但话是我自己说出来的,此刻她没有一气之下离开就很不错了,我还计较她介不介意的干什么。
司徒月和邓伯先后坐上车,我坐进驾驶座,回头看着司徒月,“月月,你想住哪个酒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