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的扭捏我倒是没放在心上,因为我一直盯着街尾,刚刚那个蒙面人给我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,但问我具体是哪里熟悉的话,我又说不清楚。
邓伯跟司徒月打个招呼,接着也消失在人群当中,只不过他离开的时候,用别样的眼光看了我和司徒月一眼。
司徒月把我搀扶起来,然后带着我去医院检查,所幸只是皮外伤,暂时没有什么大碍。但是我还感觉到一阵阵胸闷的感觉,那个老者实力真是恐怖,看来我得自己研究一下战术。
从普陀山回来那么久,我也清楚地发现,想要实力剧增已经不可能,那么可以调整的只有战术了。
我和司徒月一直溜达到傍晚,临走的时候她告诉我想好合作什么再给她打电话,只要是她能力范围之内的她都会考虑。
我嗯了一声说我会好好考虑,绝对不会让她为难的,司徒月感激地看我一眼,然后又问我身体有没有大碍,我冲她没心没肺地笑笑,说没什么事情,她这才放心下来。
告别司徒月,我去三中把汤贝贝接上,今天晚上她不打算看晚自习,交给任课老师看着。
回到蓝堡小区,冷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小姨家里,她正静静地坐在饭桌前等着。我看了看冷月,有些怀疑那个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