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昨晚的事情,我知道她的那条保暖裤特别棉,手很不规矩地放上去,来回蹭着。别说,除去没什么弹性,这条保暖裤确实和她的腿一样的棉。
汤贝贝本来就快睡着,硬生生地被我蹭的清醒过来,捏着我的鼻子,“你在乱蹭,我就把你的鼻子揪下来。”
我没有回答,别说是我,就算是任何一个男人,他能保证搂着汤贝贝的时候,手不乱蹭吗?
当然,我手上的动作放缓,做出自由活动状态,意思是告诉汤贝贝,我不是故意的,汤贝贝被我气的彻底清醒,就要坐起身来,但被我死死搂着,完全坐不起来。
她见实在挣扎不开,只好静静地躺着,忍受着那种折磨,我没蹭一次,她的心里就荡漾一回,一股莫名的滋味洋溢在心头。
既然答应过她,我也没有做其它动作,就是手来回在她保暖裤上蹭,这样总算让我心里平衡一些,不然搂着什么都不干,那不是在装“柳下惠”吗?
我从来想过当“柳下惠”,再说男女之间本来就那点事,我还好色,至于去装那个犊子吗?
食色性也,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不管男人女人,都离不开。
最后,汤贝贝无奈地伏在我的耳边,告诉我下午她还要去办公,中午必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