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已经明确指出要抓你,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。”
说话的时候,韩诗雅也紧张的不行,坦白说刚刚去青木帮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,因为青木帮的帮主日里根本没有反抗,很配合她执勤,偏偏到火狼帮这里,事情就变得相当棘手。
她也能看出来,火狼帮这些小弟并不是装出来的,如果一个搞不好恐怕就会引起动乱,虽她带来的警察手里都有枪,但她同样知道这些常年在刀尖行走的人红眼的时候根本不会害怕。
所以,几经纠结之下她只好对我说出实情,希望我能配合她,正如她自己所说她就是个执行命令的下属,要抓我是上头的命令,她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让她为难,但还是带着期待的想法对我说出来。
“什么?”
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,我能入了上头的法眼,看韩诗雅这个模样显然没有骗我。
回头看看走过来的冷月和张赛坡,以及那些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弟兄们,突然感觉很欣慰,我能混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特别满足。
证明一个男人的时候,也许并不需要他做过什么,只要看看他身边的人是如何待他的就行。
面对着黑漆漆的枪口,他们都没有一点畏惧之色,显然如果我反抗的话他们就会为我